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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宫·督领仕传 2

帝皇酥梗来自甜点大魔王fafa~

4.

萧景琰捡了块金灿灿的酥饼咬了一口,舔了舔嘴唇上的渣,“长乐宫拿来的?”
徐安靠着坐榻另一边发愣,听到景琰问起才说了句,“我做的。”显然景琰开口之前,他正在走神想着别的,这会才微笑了下说,“帝皇酥。”
景琰听着名字笑了出来,看着徐安,“我以为你都没空做了!”
徐安抬了抬眉毛,“分内之事。”
景琰低头笑了下,挪了位置换到了坐榻另一边,靠在徐安怀里,“朕心甚悦,有赏!”
徐安伸手握着景琰的手把剩下的半块吃了。
“啧,那不是有吗,抢我的干吗!”景琰说。
徐安歪了歪头,贴着景琰的耳朵,低声说,“陛下不是说了有赏吗?”

景琰靠着徐安,侧了侧脸问,“那两个是哪的?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徐安垂着眼睑,眉头紧锁,“我也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,敢直接到养居殿来。”
景琰扭头问,“到底是谁?”
徐安的膝盖曲起,挡着景琰防止他翻下去,“你记得跟着明骞进宫的葛非吗?”
景琰仔细想了想,“东宫的首领太监?”徐安点了下头,景琰难以置信,“怎么会是他?”
“包括你见过的所有人,男的女的,有三成都是通过他带进宫的,”徐安说,“你下过旨意,葛非可以回世子家告知他们明骞的情况。”
景琰点了下头,“他?”
“他带进来的可不止这些人,”徐安说,“还有钱,有几位太嫔宫里的领仕和宫女都被收买了,帮着他给你挑皇后。”徐安抬了抬眉毛。
“为什么啊?这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景琰说完就明白了,后宫的权倾压榨,以为没有嫔妃就能遏制了吗?
景琰咽了咽嗓子,“跟……景泽,有关系吗?”
徐安看着景琰没有回答。
“说话啊!”
“我不知道他清不清楚,不过……葛非是世子妃的陪嫁领仕。”
景琰气得大喘着气,“我是不是做错了?我当时太冲动了,我应该——”
“景琰,”徐安拦住了景琰的话,“你想要明骞吗?”
景琰看着他眨了下眼,徐安微笑着说,“你没有做错任何事,只要你想要,剩下的交给我。”
“会跟景泽翻脸吗?”
徐安弯着嘴角,“他没资格。”

景琰仔细想了下,“那你为何不尽早防范,还等着东宫把自己势力做大,他现在不是连你的脸都敢打了。”
徐安弯着嘴角,“我不是没有防范,只是没有干涉,这样他暴露地最快最彻底,若是我提早就断了他的念想,他忍上个十年八年把明骞教坏了,可如何是好?”
“你真阴险啊!”景琰瞪着徐安。
徐安歪了歪头,“本来我不想管,凭他本事再大,爱怎么拉帮结伙,反正都是百年之后的事,我又不关心大梁到底谁做皇帝。可他这一而再再而三,连养居殿都敢来。”徐安笑了下,“那就得好好教教他们,到底本朝谁当家!”
景琰低声问,“你有多少人可用?”
徐安微笑着看着景琰不回答,景琰扭过脸,“不说算了,本来还想让战英借给你些人。”
徐安摇了摇头,“后宫之事还是留在后宫吧,毕竟是我分内之事。”

5.
次日清晨,还没送皇上上殿,长乐宫就急召徐安。景琰皱了皱眉,“母后怎么知道的这么快?”
徐安叹了口气,“你娘那智慧深不可测,我怎么知道?”
景琰笑了出来,“也有你不知道的事了?”
徐安跟着笑着说,“快走吧,我得去受刑了。”
景琰说,“那我可没法救你了,你多保重。”

徐安站在下首,静太后倒是没有抻着他,指了指旁边,“坐下。”
徐安拱了拱手刚坐下,太后道,“我听说,昨天终于闹到养居殿去了?徐公公,你可真有本事,那人进宫才多久,有半年吗?你回来才多久?你这明里暗里的养狼,拱着他做大,这筹谋怕是连景琰都看不懂吧?”
徐安连忙起身要回话,太后挥了下手,“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安份之人,这也是早晚之事。只是你把这后宫翻搅的乌烟瘴气,什么脏的臭的都敢往宫里带,哀家这还没死呢!”
徐安连忙跪下,“是奴才的错,这之后定然严加看管。”
“你少给我一句一个奴才的,该你防患未然的时候你不去防范,在那装什么奴才!”
“娘娘恕罪,徐安知错。”
“打算什么时候办事?景琰知道吗?”
“全凭娘娘定夺,皇上昨夜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
“说……给我的权力要我自己用……”
太后叹了口气,“那你就自己操心吧,别再耽搁了,留着脏了东宫的地方。”
“是。”
“小梨那儿的人,你也可以用。”
“多谢娘娘。”徐安起身看着太后,“娘娘,多日不见太子了,不如宣他来跟您住几天可好?”
“嗯,就这么办吧。”

6.
饶是后宫在换血,也露不出一丝风声。徐安封死了消息,东宫安稳如常,小梨亲自去接了明骞,东宫领仕一面窃喜不用随侍,一面纳闷昨天的两人为何没有传消息过来,随即派了严清去打听,严清领命到了武英殿,徐安正在殿外等候。
徐安道,“皇上发配他们到慎刑司了,照实说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另外回他过几日是春祭,皇上太后要游湖,这几天禁了后宫出入,别让他出宫。”

严清走后,徐安就进了殿。此时已经下朝,景琰在后殿与沈追相谈,徐安进门沈追出门,徐安躬身施礼,沈追问了句,“徐公公,听我娘亲说,最近宫里不太平?”
景琰听到门口有人说话,等了一会徐安才走了进来,景琰疑惑,“沈追跟你有什么可说的?”
“清河郡主今冬一直身子不爽,缺一味药,正好宫里有,我就用你的名义送去了。”徐安看着景琰,“你是不是说漏了?”
景琰眨着眼,“……他也没问我啊……想来是知道是你做主了。”
徐安点了点头,“方才跟我说,以色事主不是长久之计,色衰而爱驰。”
景琰听见就笑了起来,朱笔都拿不稳,徐安走到身边接着了朱笔,景琰抬手又要去摸徐安的脸,徐安伸手攥着景琰的手腕。
景琰笑着说,“以色事主啊……”
“奴才可还不想被说成妲己褒姒,陛下自重。”
“你知道你说的是谁吗?”
“不知道,沈追刚才说的。”徐安摇了摇头,疑惑地看着景琰。
景琰笑得更开,靠着龙椅看徐安难得迷茫的脸道,“沈大人真是大梁肱骨之臣啊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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